Scorpiris Symphony 蝎鹫尾乐章 第八章 勒光游彩的虚幻烦恼

Scorpiris Symphony 蝎鹫尾乐章 第八章 勒光游彩的虚幻烦恼

第八章

The Faux Sorrow of Egon Schiller 勒光游彩的虚幻烦恼

 

主要坐标 埃贡·席勒的工作室,维也纳,1914。

Egon Schiller's Studio, 1914.

 

建议配乐:Alexandre Desplat, Alexander and Natalia.

Mika, Grace Kelly.

 

...Ιρις...

 

Does being human make you more human?

What if one doesn't want to be human?

 

在现实生活中实际意义上地存在会让您更加具有存在感么?

或许主体对象不再考虑过使用存在?

 

玻璃屋: 亲爱的来自维若可姆的同事,翻译的简单一些,

 

“是作为人让您更加具有人性么?

如果一个人无意作为人类呢?”

 

Verchrome和Glasshute (原版)的联合临床意见

诊断:虽然死亡是相当巧合的,但主体/客体已经工作到死亡。

解决方法:没有。

补救方法:从多种观点进行开放概念分析,同时说服主体/客体进行短暂的休停。

动作动词:当我们计划度假时,冰酒可以向埃贡·席勒(Egon Schiele)请求授权。

 

{第三季服务器

玻璃屋为您提供

埃贡·席勒的短暂假期

型号:人形

感知度: 100%

感官度: 70%

跨度: 24 小时中洲校正时间}

 

您听到了么?(冰酒: 您在听么?)

 

它目前暂时还在。

 

早安。(早上好啊。)

 

早上好。

 

时间紧迫,您该起来了。(早饭在厨房的桌子上。)

 

让我再睡一会儿。不过它没有这么说,只是将借来的身体暂时埋在了松软的被子里。棉布床单被昨日夜间的行动揉皱了,他睡眼朦胧地环视了一下四周,画架。一张桌子,一张单人床。

 

起来了我们先下线了,祝您好运。(愉快的一天在等着您呢。) (制表师和冰酒下)

 

希拉·席勒: (拿出左腕看了一下手表,手腕是空的。房间内没有必要出现钟表。) "..."

 

窗的外边鸟在叫,令人舒适的柔软阳光透过格子白窗帘照过来,这么诗情画意。

 

它没有急着站起身,平躺在床上伸直腿,适应了一下截然不同的触感。它现在所想的不是今天应该做什么,而是皮屑摩擦蹭到和落到纯棉床单上的感觉。

 

依然没有起身,席勒忽然之间被一种错综复杂的简单念头给摄住了: 时间是维也纳,可是它好像说不惯奥地利口音。在听了阿斯特里斯这么多年后?这是个扑朔迷离的问题。

 

可惜今天不是思考问题的时间。它眨了眨视觉比例上来说大了一些的眼(虽然长在席勒身上很可爱): Hietzing, 101 Hietzinger Hauptstraße. 现在根据阳光照在木质画架投射的阴影角度时间应该是在9点到10点。不过算了。

 

它应该去花园坐坐。因为事情是这样:假如您没有去过艺术区的公园的话,怎么会说您知道什么时间会下雨呢?

 

今天不是下雨天,漫长的假期。[1]

 

过了好长时间,席勒起身从椅背上翻腾了一阵在身上套了一件衬衫,扣子还没系好,就径直穿过长方形的屋子到画架前端详起被放置到一半的作品,依然隶属于线稿的优美轮廓看着它。它想了一下,拿出铅笔在面容上添了几笔,其实都是阴影。它被禁止将画稿修整成了无生气的玩偶模样了。

 

但是依然华丽绚烂的。这不是最终成品,只是将一些想法试探一下。文艺复兴过去多久了?死者、少女、和他的那些朋友。

 

对于它争取到的灵魂的时间线稍微回想了一下,Wally应该已经离开他了,也算是这回事,时间久了就失去了对比。亡灵和正在盘桓游走的互相依偎着,周围的风景是陡峭的雾气。它没有去动环境,这是不敬。

 

墙上挂着他朋友的画。一个小时过去,写写停停。席勒又打量了一下面前流线型成结的构图,(它认为的)原意没怎么动,不过画稿被它在脑海里改得面目全非就是另一回事了(一个临时的伪人类该做梦)。例如说加座钟塔,给主人翁添加三对翅膀?在不远不近处,理想化的地方。

 

早点要凉了。

 

它去了蜷缩在不远不近的一角的厨房,天知道它多久没有进这个地方了。完美的煎蛋卷长什么样呢?它眼前的空白盘子里装点着一些莓果,簇拥着完美的煎蛋饼。更加精确的用词应该是华美,它试探性地喝了一口故意凉下来的茶,燕麦蜂蜜味。喝惯了礼仪性的红茶这些什么的又有些过于沁人心脾了。桌子上放着三颗洗好的杏子,没有放刀叉。

 

能这么准备餐食的应该是很会生活的人。事实上就是这样,可是某些人日常只给自己做饭。它拖着身子去厨房搜索了一番,不好好穿下装的行为很给这个借来的形象的风貌减分。风姿倒是有了。它微微倾靠在洗手池附近的壁橱旁,才终于找到了。

 

煎蛋很柔软,可能是加了牛奶(是这样),树莓倒是酸了。它不说话,因为剧作家不会欣赏失业中的演员乱加独白的行为,当心养成了坏习惯。它精细地剥开了它的点心。其实吃到第二个的时候就已经饱了,不过席勒还是不动声色地将三只都安然吃完,不能偏颇了。

 

这幅静物画中有人被排除在外了,因为有一些人在布景的时候斤斤计较。

 

这是平日,它不知道一个艺术家除了不画画之外该做什么,所以一阵风将它的屋门吹开(好在是在它更衣完毕之后),不紧不慢地准备押送它出去。它不紧不慢的态度反应出了一个充分发挥完自己才华的艺术家的成熟度。然而它只是挑了件半松不紧的黑裤子而已,配了帆布单鞋。

 

天气很散漫。人们走走停停还是回到了自己的舒适区,您说是不是这样?它不太想利用这个视角去见人,不过这是1914。席勒在意识中演练了一下种种可能性,在一个周二下午想象力可以充分不重复地发挥它的潜质。它想去逛画展,可是明知道这样会被二位(或者三位)看客鄙视。想象一下,它还需要什么?资源,地位,里维拉?不知道做什么的时候还是去河堤转转好了,毕竟看湖边的风景可是要当心看腻了(其实不会)。

 

不过要留些悬念,它回想了一下维也纳城区的地图,这个城市虽然日久以来缺乏准确的规划,不过好在翻修了几次没怎么变。

他步行走到城中制造了一种像是要去Kunsthistorische Museum(这个是艺术史博物馆,是哈斯堡的约瑟夫一世要求建的好像是?)的错觉,在路上遭遇了形形色色的人,看起来像是真正生活过的人。玻璃屋的主人真的将它传送过来了么?那不是涉嫌违规操作?其实是这样;是也不是。

 

几个小时过去。席勒用眷恋的眼神看了文艺复兴时期后期追溯版本的建筑一眼,假如它没有记错的话,现在里边展有麦当娜和巴别塔。室内的挑空和拱门中规中矩的,装饰的花纹叠搭却不繁杂,它并没有进去。

 

城市有着它自己的呼吸,走惯了鹅卵石铺路,偶尔将时光消磨在穿行地砖也不错。有些穿着盛装的女士打着伞,露天咖啡馆里坐的尽是晒太阳的人,它需要承认在刚刚过来的时候,不从营养价值来打量周围的人让它有些无所适从。虽然说不上到了手足无措的程度。就这样到了下午它才发现它穿少了,这是晚夏或者早秋,人们穿着短外套和风衣。而请原谅它这么说,它穿得像个无产阶级!

 

这些年来,虽然手法很委婉,它朋友说它过得太朴素了,不是每一天都要像是生活在古斯塔夫·克里姆特的画里的。据说这位画家没有活到一战结束之前。

 

有些人说他至今还没有原谅它喝了形态学试剂,变女人骗来席勒的灵魂的事迹。虽然他没有直接亲口这么说。它只好委婉地表示了这是形态语义学。它的道歉并没有被接受。

 

它闲闲地穿过温血动物的针叶林。有些评论家评论席勒在不关注建筑学的时候的作品是异乎寻常的、异化的、仅限于少数人的、令人不安的。专注于取悦,无所谓的死亡和无所谓的发现。其实它在不关注他人的肖像的情况下也鲜少关注自己的。我想说的是,伊利斯人像的线条流畅而时而有些僵硬。因为它只画理想形态?因为它只画理想形状。

 

不过它习惯了内行本着专业精神,带着误差估计它作品的形象。观看方式是可取舍的。理论上来说,每个人的作品都拥有着我们自己的灵魂,它们的出现在百无聊赖的生活中无故或是有意地添加了令人兴奋的自定义功能到无限重复的游戏中,旁观是可以被确定的,这拓展了不同语系文化语言的交换交流,并从某种程度上推广了将不同位面的界面更加齐整的简化。只是它不知道后来的这一点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其实不是算是好事还是坏事,而是该用乐观还是悲观的精神分析还是解析这一点。其实只是获悉。

 

它获悉好了。好像感觉不觉得累,它穿过宫殿,穿过居酒屋和露天走廊,路上的人不多不少,只是普遍显得没有什么记忆点。因为令人印象深刻的都被买卖了,这是间歇不断的,从西欧到勒托里亚,从维也纳到巴黎音乐学院,从第七夜到第六天。有些人在街角排着队买面包,有些人认为面包是什么,其实蛋糕也可以。您入戏了。

 

其实我认为席勒很左,不过他到了之后我告诉他,黄昏城的买家其实很右,他们喜欢双子歌剧院,苏富比拍卖行,少数人还钟情于高级钟表学和收集美艳的蝴蝶。古典建筑,博雅艺术,典雅艺术。不过说这些干什么?今天它不是西洋画师而是现代画家。

 

席勒认为艺术品营销不在于专业估值而在于它的拍卖价值,这个在职专业人士。不过这个阴暗的想法被藏在脑后了。我想说的是,假如你厌倦了让别人帮忙背公文包的话,有金属链条的吊带包同样也不错。

 

因为路上没有什么事发生,这个印象被收到了。它不动声色地去了一家挂着“杀死比尔”而不是莎士比亚招牌的书店里,在一目十行地大概地阅览完诗歌系和文学系的书名之后买了个本。它也不知道是速写本还是记事本,必须要有些超越范畴的东西,只是不是备忘附录。

 

为了耐用是皮质封面(摆弄的像精装书一样),很标准的普鲁士蓝(其实仔细看稍微深了一些,而且在人造光下偏紫),抽长的身形,只是侧面缝线,里边没有画线。很有意思的是老板将它正在用的面孔认了出来,他们只好聊了几句,一些漂亮的客套话,还送了它一支笔。知道是画家所以是铅笔。

 

没有包了,因为没有穿外套口袋它只好拿着, (不看脸的话)这让它显得像是一位胜券在握的青年记者一样,头脑发热,装着一点儿才华和与才华不符的才气,没有朝气,野心勃勃,一股年轻劲儿。其实不是这样。真的不是这样么?

 

您想这么说也可以。其实席勒被那串明显是被修改过的书名激得够呛,死亡罗曼史;历史学家和表;芭蕾舞演员在柏林。其实这就是调戏。只是这样而已么?不,我了解这是外放的私人公开谴责活动。因为发言人临时起意退场,他们在幕后写台词的也就只好写悼词了。不过B角倾情的表演也不算是不得人心。

 

终于它走到了河畔,那很真实但是很失真。多瑙河在暖光下不是蓝色而是绿色,5点半的天空中充满了穿裤子的云。它这一片的草地上没有站着多少人,他们铺张地铺着红白相间的象棋格野餐垫(还是瑞士格纹?),不去下水却穿着泳衣。

 

这就有点像是站在高楼的天台上,席勒想跳河下去什么也不做,只是因为想看看会发生什么(它会让自己难堪的)。所以它只是在湿淋淋的草坪上席地而坐,有一段时间也不看人,什么也不做,有一段时间拿出了本子

 

“因为没有什么您设计的是属于您的。——没有人这么说。” 它不由自主地将这句话记在了纸上,希伯来文的第一页是书的最后一页。כי שום דבר שאתה כותב אינו שלך. ——כלום שלך. 白棋主教可没有说这句话。白王后(或许应该叫首相?)表示也没有这么说。 那是谁说的?可不是它。

 

余光中有一位妙龄少女跳水去玩儿了,它礼貌地将本放下,看天,看水,看宾客,也不看花。倒是旁边有位金发碧眼的德国人(绝对是德国人)在看原版的维吉尔,要是一定要它猜测,不是爱涅阿斯而是牧歌。因为仿制品不是纺织品。它想说的是,因为罗马不是罗马城。

 

海伦下海了(还是帕里斯?),阿基琉斯死了,帕特罗克罗斯只好去当彼得拉克了。可是它素来不谈爱情,也不会写诗。

 

所以它只好在一般意义上的第一页画画了,因为本职工作还是建筑师,它先画了四道拱门,没有雕塑,但是保留了左手边的里拉琴。其实假如是在画中是右手。

 

至于那些精彩繁杂的人物,它只保留了两个: Der Tod und das Mädchen。因为唯有死亡才最青春。

 

这幅画使用工笔,但是实际意义据说简单得具有悲剧性。现在您得到了么?Eureka, 我之所得,

少女说: 结束了!啊结束。前进_不羁的骸骨-我依然年轻——亲爱的走吧_—_—然后不要碰我。然后不要碰我。

 

死神说: 送给我你的手,美丽而又脆弱的生物——我是一个朋友而且不是来审判的。提起精神来吧__我不是不羁----您会在我手中安睡。

 

其实不会,因为是谁说的睡觉就是小死一下?假如它记得清楚——它已经死了--好一段时间了。少女说第一句正确的翻译应该是“请经过我!啊过去了经过。” 因为Vorüber的词意是痛苦而不是苦难。是谁又把痛苦当做了欲望?

 

这只铅笔不错。[2]

 

“不好意思,叨扰一下,”

 

“是的?”

 

“我看您在画画,请问您有书签么?恰好我今天忘记带了。”

 

“嗯是这样,” 席勒在第二页撕下了一张书页,"有的时候我也会忘记页脚。"

 

"非常感谢。"

 

“Liber看到第几部了?”

 

"现在是第3部,可是第IV部分已经看完了。" 他言笑晏晏地说。

 

"原来是这样," 席勒在笔记本上又翻了一页,

 

然后他们就没再说话了。

 

因为闲适的宁静需要单人享受。在席勒走了之后那个年轻人将书页撕成了三只纸蝴蝶,不过对于这个缺乏创意的行为它不知道。

 

它看着远处蛋黄酱色的房屋,感觉时间在此是被调过的,说句假话,时间是空间。朗姆是朗姆酒,Raum ist Raumzeit.

 

席勒的想法充满了距离感,曾经有距离,或者说,它的想法被距离充斥了。

 

这是预期:为了消极地抗拒摄影对绘画艺术的冲击,他们只得照射出更加细腻的摄影作品。然后人们都做不得美术了。

 

好像又说了不该说的话。今天的故事情节还差一点,可是它好像不知道差的是什么。

 

这就是爱情故事

没有希望、没有爱情、没有荣誉

没有完整的结局

 

谢谢您的歌。

 

这是插曲:好像这就是永远。

 

他们开了一艘船,结果满船都是想条船的人。所以后来人家都学精了:要开两条船,挂起来不同的旗,然后赋予人群充分的选择权。选择权利,而不是权力。您知道的。

 

中洲是个下水道,他们在下水道里看星辰。

 

中洲是海不是下水道。

 

假如您坚持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Peut-être que la mer n'est pas votre amie, peut-être sommes-nous tous un peu perdus en mer.[3]

 

它想再说一句什么,可是被呛得没话说了。就是这样。

 

晚餐(或者说迟到的午餐,您还真是没变)是一杯咖啡,因为知道被找到的话配方会被复制,所以是它亲自回公寓之后调的。席勒家现有的是法压式咖啡壶。不算模糊,并不黯淡但是渐渐消失的经典香气。

 

消耗的时间是4分半,结果它喝了一口之后就死了。[AM1] 

 

 

 

 


 


[1] Northern: 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了吧?

comet-看似是这样。

Mittler: Northern.

Northern: 好啦,我退了。(终于退下)

[2] ft. 我想说的是,出品不是生产,而出品人鲜少是制作人。

comet- 似乎原来是这样。

Mittler: 您放假的时候作弊了。

comet- 抱歉,是我的问题。

Mittler: 没有问题;没有答案。

[3] cf. trans. for Ice wine: “也许海不是您的朋友,也许我们都在海里迷失了。”

Ice wine: 谢谢您的演绎。

cf.: "不是我的问题。"

comet- "我很抱歉。"

Ice wine: (没有人接受您的道歉) 您这样说很好。

 [AM1]Codex

诺尔斯坦,

 

这其实是经典办公室暴力,玻璃屋和维若可姆在逼希拉回来接手勒托里亚。潜在台词是不然他们就考虑复合了。这是一项复合型打击,因为一个人理应不该同时失恋两次。

 

另外尼漫马可需要在去东境以及1939开始之前想办法将它弄回来,按照希拉的说法,因为宫廷里不能缺少(不听话的)弄臣。

 

Nil: 别和我这样说,其实拉斐尔和加百列早就结束了,只是维持美好的爱情故事在维若可姆很重要。

Vasily: 是这样么?

Nil: Dear Vasiliza,

Vasily: 所以呢。

Nil: 所以凄美的爱情故事需要维持。

Vasily: 您绮丽的夜莺之歌被听到了。

Nil: (´^ω^`) (嗨我没违规!这是谱曲,不是符号表情。(此处省略2750字))

 

[Prose] Memory gives mortality a memoir.

[Prose] Memory gives mortality a memoir.

Night Song

Night S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