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orpiris Symphony 蝎鹫尾乐章 第四章 许普诺斯的毒药

Scorpiris Symphony 蝎鹫尾乐章 第四章 许普诺斯的毒药

第四章

Hypnotic Poison 许普诺斯的毒药

 

主要坐标 一家咖啡馆,第三狱,魔界,1922.

At a café, the third ring, Hell, 1922.

不值得一提的委员会,第五狱,魔界,1922.

Unspeakable Comitology, Seventh Ring, Hell, 1922.

丽兹酒店,中洲的某处,1922.

Hôtel Ritz, somewhere in Mittelland,1922.

 

 

建议配乐: 第一幕: Rhys, Felix Sandman, “Starfish.”

第二幕: Easter, “Alien Babies.”

第三幕: .clouds, “warm rain.”

 

...Ιρις...

 

他想睡觉,却又树欲静而风不止。

 

天还没亮,许普诺斯从他的洞窟中走了出来(刚洗了头),昨晚他刚刚赶了两场不同时区的沙龙,然后却要和赫卡特一起吃早茶。

 

“早。” “终于醒了?” “还没睡呢。” “最近真是忙啊。” “有忙的总比赋闲好。” “话是这么说,还是要注意身体。” “下个世纪,我会的。” 他拨拉了几下燕窝燕麦粥,核桃乳酪,炸西红柿一类的。这家馆子在一个半地下室,似乎还是店主人特意挖的。不知道赫卡特是从哪里挖出来的。

 

“你最近在忙什么呀。” 赫卡特插了一只新鲜的橄榄放在唇边,好整以暇地问。她总是在不同的饭馆里点同样的东西,现在就连咖啡屋都不放过。

 

“我在想,魔界和中洲有什么区别。”

 

“时间流速不同啊。”

 

“时间走向不同。这些年魔界没什么变化。”真是的,他明明知道这是一句假话。不过场面话说惯了会成为自然而然吗?他认为这不可能。

 

“是这样么?领导人的名字换了,人物格位还是那个样。” 她同意道,业务要求她对这些表示关注。“怎么,终于闲不住了?”

 

那必须的,金钱永不眠。“我什么时候闲下来过。”只是花了太多的时间研究非欧几里得几何学,和一些漫无目的的迷宫的解集。和一些漫无目的的迷宫的解集。他这么同意道。

 

“我的天哪。我的睡美人。” 女神有些夸张地翻了个白眼,继续和她的无糖无添加酸奶展开斗争。Ladenia蔬菜软面包放在湛蓝的盘子里没动。“不过你终于不将自己身体置之度外了,这是个好兆头。”

 

自从她和他叔叔离婚之后就没怎么管过他,不知道现在说这些是做些什么。不过这些年她一直没有停止过将他拉扯大。虽然看样子说,他一点儿也不需要被拉扯。“这不是情况所迫么。” 他舀了一勺核桃乳酪放在嘴里,才发现这是牛奶米布丁。呸,谁将点心当早饭呀。[1]

 

“不管怎么说,欢迎回到潘地曼尼南。” 你妈总罩着你。

 

不需要不需要。“别高兴太早了,这次不会待很长时间。”

 

“是在其他地方有其他羁绊?” 她看了他一眼,敏锐地说。这是一种令人不安的直觉,而桑瑞亚遗传了这种第六感。

 

“是也不是。糖加太多了。” 他将勺子放下,也不愿多说的样子。

 

“用屏蔽记忆法逃避现实不好。” 纤长的指甲间揽住高脚杯,她喝了一口米莫萨,使出专业词汇说教。

 

“我知道。可是好不好只有自己心里知道。” 至少目前来说比较好用。可惜才一些记忆回来了那一个他也染上了一杯接一杯试剂往下灌的毛病。或者说,近墨者黑,雪上加霜。

 

“烟酒茶叶,维系唯心主义者的好东西。” 可惜对他来说劲儿不够,早年孩子没看住现在怎么办。

 

“我会看着剂量。量入而收,量力而为。” 说罢他挑战式地从衣袋里拿出了几颗糖,放到了嘴里含住,陶醉地眯起了眼睛。

 

“你能这么想当然很好。” 赫卡特也不介意的样子。人只能自己管自己,神也是这样。

 

“还有什么事吗?” 他看了看名叫Mirage的表,不想醒来,不想醒着。醒着做梦么。

 

“想和你说说话。” 他们有一两个世纪没见了,中洲时间。

 

所以我来了。“我不是在这里么?我一直都在。”

 

“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和认识的人说话的?” 她开了个玩笑。翘着二郎腿,从串珠手包里取出黑卡结账。

 

“您不是知道的么?正好省了客套。” 他掏出了27块钱的纸币,摆在了信用卡边,至少要为了米布丁付账。

 

“哎哟,有钱了啊。” 要听她的话的话也不会到这种地步,灵魂生意是做不得的。

 

“还过得去。我的主人一般不在这种地方克扣。”  他故意这么说,算是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其实他们家睡床的那个管账。

 

“我跟你说过没有,做人要独立。” 赫卡特苦口婆心地劝说。血奴契约前财产协定签了没有?按照她对他的了解,肯定没有。这个孩子是个考虑好了就全盘筹码押上的货。

 

“您还说过,做神要懂得经营。” 都是他的,挂在谁名上重要么。

 

“吃饱喝足了,牙尖嘴利呀。” 他小时候就喜欢在高级中学和人辩论,那真是很久以前了。

 

“培养锱铢必较的专业素养是肤浅教育的必修课。” 他流利地说。

 

“好了。日程安排专家,不留你了。” 让他轻易醒了一次不容易,定然已经把今日日程安排得满满的了。大概是这样。

 

“很高兴和您共进早午餐。下边约的是代理商和代理人。” 许普诺斯模模糊糊地说,告辞了。

 

“别把自己玩儿得太累了。” 赫卡特懒洋洋地说,带上了宽沿帽子,收起了卡。

 

 

不到中午,许普诺斯发现自己坐在了临时召开的受托基金会议上,魔界就是这样,眼前身后充斥的就是这个委员会,那个委员会。“这个季度的进项您一定会满意的。” 那个四肢修长,脑满肠肥的恶魔将报表从咖啡桌上递过来,郑重地说。

 

“是这样么?” 他随意地翻了翻,就懒得再看了。不是说知道没问题,其实要说有问题也不是他受理。要不是人选不足他也不会任用恶魔,他们过惯了激动人心的日子,有的漫无目的地积累积分,有的野心勃勃地做着无聊的事,有的行事只看指数。

 

“有遗落之地的支持生意只会蒸蒸日上。” 旁边的魔贵族不冷不热地恭维道。

 

玻璃屋又不代表整个遗落之地。“承蒙您的信心。” 许普诺斯虚与委蛇地客套了一句。“市场部怎么样?我听说近期和奥西瑞思撞上发生了些不愉快。”

 

“经过晨溪工作室和万神殿主动联系,问题已经解决了。” 财团里唯一的女性这么说,因为他们觉得这似乎是个女性话题。

 

“这样也好,我们是和传输业以往没什么业务往来。” 报表他看完了,这帮做假账的家伙。不过他并没有再做追究。这里又不是他的摊子。

 

“不过现在不是这样了。时间不同了,整改多元化,卷轴将面向多个维面。”

 

卷轴的目的是从一个空间传输到同一个空间。“我认为现阶段还是要着重做好集会擅长的东西。”

 

“例如说,牵线搭桥,大搞联谊?”一些令人不屑的重要生意。

 

“例如说融资联谊。” 他同意这种精炼的评价。不同于泾渭分明的法师协会,在零联盟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多做多错。只有容错率过高才考虑做事。况且中洲的零联盟不是零联盟。

 

“关于下一轮投资,我方想考虑参与。” HRC的代表发话了,或者说,分一杯羹。

 

“您的投入决策是我们的荣幸。” 许普诺斯也考虑说,更多的参与者意味着他们之中有些人需要策划出更复杂的案子,更全面的方案,不干他的事。

 

“这么说,您看到的节目剧目中,有包括强制指令吗?” 不出所料,没过一会儿有人问起他们在玻璃屋新承担起的活计了。

 

“这不好说吧?” 许普诺斯反问,他没义务提供信息。

 

“不是事关下一轮是买红还是买黑吗?” 他们之中嗜好风险投资的那个发话了。

 

“中洲可计算范围内,能撤的不能撤,想撤的不要撤。” 他给了个面子,上次他们好像一起做过资金盘还是。他记性不好,或者说,不将每次合作和合作方的偏爱喜好都事无巨细地记录下来。

 

“听起来果然还是具有先见之明。” 其实他私以为觉得是有机构占领了独家话语权,擅于先声造势不过尔尔。

 

“其实本身只是做钟表的而已。” 想来海因里希不会拒绝这个评价,就算是基于他的不完全了解。

 

“您说笑了。接下来想怎么办?” 终于有人问到了雾色山脉以东的问题。

 

“这个得问维若可姆的东家。” 其实他说的是另外一位。他恕不负责各种不负责任的言论和猜想。

 

“都打这么多年了,看来是打不出所以然的。”

 

“看来不是看似。” 有人对此表示不可置否。也不知道是谁在暗地里往两边投钱。不同于潘城,尼泊尔的军匪对他们这帮投资人可是毫无敬意。

 

“接下来,我想看看林谷熟人的动向。” 那个一直不说话的点明话题。非常简洁和透彻。因为中轴线是精灵,半兽人和勒托里亚军部的枢纽。不像湖区那一帮不管事的。

 

您在林谷还有熟人吗?还不是要靠我们这些人评估峰值。“说的也是。听说葳蕤戴尔问了出来,第四天不想动。”

 

“那第二天呢?” 听说他们对月落城北部的扩建有兴趣。

 

“还不是老样子吗?第二天不能动。”

 

“所以说?我看下一轮不用慌张了。” 有人张狂地想。

 

“还是要做好准备。” 稳健的守成类型并不这么看好这种说法。

 

“我们不是在这儿了吗?” 许普诺斯反问,他好想将接下来的争分夺利的角逐屏蔽了。

 

 

 

 

...Ιρις...

 

它选择了在中洲一家酒店接待。套房室内陈设典雅,空间宽敞,起居室,吧台和两间卧室分得很开。

 

一开始桑德兰表示了对此有所顾忌,然后桑德兰被说服了。这对他有什么好处?这么具象化的不分你我?

 

培养一种平衡感,高贵的人,难以置信的娱乐。

 

屋里放着古典音乐,是肖邦还是拉赫曼尼诺夫。再仔细一听,是拉赫曼尼诺夫。

 

它低声和桑德兰说了一会儿话,就起身去洗了个澡。用风系法术将头发烘干了,换上了一件深酒红色的真丝衬衫,和宽松笔直的黑裤子。

 

桑德兰看了看新置办的表,他迟到了,恰恰好五分钟。

 

“嘿。冯 克里特主教。” 来人风尘仆仆,希腊卷发垂在额前,脸上挂着一缕笑。

 

“请叫我桑德兰。” 他也微笑着说,手中握着一杯淡香槟。

 

“您的旅程怎么样?” 希拉稍微侧身靠在门边静静地说。

 

“还不错,从第五狱出发,顺便走马观花了一下月落城。”

 

“您有什么感想。”

 

“人为景观令人惊叹。” 他客套了一句。

 

“很高兴您会喜欢,” 希拉瞬移过来,在柔软的蓝绿色沙发上坐下,从茶桌上取过来一杯准备好的酒,在手中转了转喝了一口,“有机会的话您可以停下来看一看,我可以做您的向导。”

 

“有时间的话,我会的。” 我们有所有的时间。

 

这时候音乐切换成了汉德尔,安定飘扬的形式主义。

 

“我能为您提供一些什么吗?冰茶?酒?” 在他们俩眼前希拉举杯将酒一饮而尽,将高脚玻璃杯放回光洁的茶几上,才姗姗来迟地说。

 

“请给我来一杯长岛冰茶。” 许普诺斯翘着二郎腿,脚尖向吧台处示了意。

 

“请原谅我这么说,它还没有被研发出来。” 桑德兰这么回忆。他曾经被拉到一个图书馆,被档案室负责人兴致勃勃地指点了一本花哨的鸡尾酒书。

 

“您有您的信息来源。” 他佯装着坚持。

 

希拉看了看桑德兰,他只好罗列到,“伏特加,龙舌兰,清淡的朗姆,橙皮甜酒,琴酒,洒一点可乐。” 按图索骥,后果自负。

 

“谢谢桑德兰。Entschuldigen, ”  Sie bitte. 它起身走过去,开始倾倒和鼓弄起一堆杯子和奇妙的器皿来。隐约注意到他们在用审慎的目光测量它的侧影。

 

Contraposto和一个内敛的弧度。桑德兰打量了一下,又礼貌地将目光收了回去。许普诺斯借机摆弄了一下他带来的手包,从中取出了一个浅金色的药盒类产物,“薄荷要么?”

 

“谢谢。” 不要轻易拒绝一个催眠师的礼物。他接过来,摆弄了一下机扩将盒子打开,取出了两颗弹珠,将半透明的管制品捏在手里,“请问这个怎么食用?” 麻烦告知一下。我需要说明。

 

提前说明的诉求被接受了。“量力而为。其实随便。” 对你来说,两颗就够了。

 

“那我从善如流。” 依言他将它们放入了口中含着,柠檬草,冰茶和猫薄荷的味道,他感觉自己回到了水中。

 

您点的单好了。“请享受它。” 希拉将美好的噩梦般的饮料放到了许普诺斯面前。他事先倒出来一些尝了一口,味道不差,只不过新奇得有些诡异。它不是一个拒绝新事物的人。

 

少年模样的青年人点头道谢,举杯致意,啜了一口。嗯,“就是我想象的味道。”

 

他们又说了点儿有的没的,等许普诺斯将这杯饮料喝完,希拉去将音乐关了,用余光看到他又从包里取出来了什么,便知道今天晚上要复杂些了。

 

一支金缕古董玻璃烧瓶。“我希望你能这么做。” 他用商量的口气徐徐善诱。

 

您做了功课。“我会考虑。” 希拉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少年身前,半跪下来,张开嘴,任幽蓝色的液态气体缓缓滴落到口中消失不见了。馥郁而繁杂的味觉在口中有层次地绽开,这几乎有治疗性。

 

桑德兰发现它深红色的双眼有些迷离了,这不失为一种新鲜体验。

 

“我们回去?” 它呢喃着发出邀约。

 

“绅士优先。” 他跟着希拉步入了主人套房。那是一间华丽得不必要的静态画面。两个床头柜上已经摆满了更多的酒和鲜花。

 

许普诺斯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邀请桑德兰并排坐在了床边,希拉站在他们两个身前,忽然有一种有什么东西暴露在外的感觉。

 

“您可以留着衬衫。” 许普诺斯吩咐。就像上次那样。

 

希拉颔首点了点头,手上鼓弄着抽出了皮带任其落在了地上,漫不经心地解开搭扣,从裤子里走了出来。它脱内衣的时候步调更慢了。

 

桑德兰不能不说不欣赏眼前正在进行的景象,这对他来说是第一次。您不好忘掉您的第一次。“注意时间。” 他提醒说。谢谢配合。

 

“我知道了。” 它走上前,不紧不慢地解决了桑德兰的衣服问题,将长衬衫一颗一颗解开了扣子,顺便还伸手进去抚摸了一下茱萸和苍白柔软的肌肤。长筒袜被一点一点向下卷了起来放在一边,这样可以再重复利用。

 

它小心翼翼地双手将他的鞋脱下来,才拥吻着和他落在了床上。许普诺斯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的准备工作,稍微解开了裤头。两根手指和一点红酒。

 

双臂枕着趴在床上,桑德兰意犹未尽地吸附着。不免发出一两声呻吟,感觉被揉弄了一下,纤长的手指加到了四根。

 

“可以了,全部......进来。” “尽量让您满意。” 它却将手指快速抽离出来了,一阵空虚感。“任意展示您自己吧。” 平静而悠扬的声音。桑德兰任自己的腰垂下来,跪在床上的腿往上伸,一个十足邀请的姿势。

 

“我进来了。” 一个直端的挺身,桑德兰感觉自己要被撑满了。手握住他颤动的腰部,在他身后希拉开始了工作。一阵快速的律动,它将手腾出来握住了桑德兰前面,不允许他有什么小动作。

 

一阵令人心悸的穿插,期间桑德兰口中漏出了几声轻盈的呻吟。它很注意深浅的节奏,快要将他玩儿出花了。

 

“看起来不错。” 许普诺斯合衣走到希拉身后,酒瓶动作的声音,它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对准了它的后穴,便提起身躯,任由瓶口被推送进入。

 

“您满意了么?” 许普诺斯凑到希拉耳边说,手中将瓶口向内推得更深了。

 

“就这样仅此而已么?” 希拉轻哼了一声回应。“倏”地一声酒瓶被抽开了,体内立刻被换上了坚硬而柔软的东西。“嗯,用力些......用力插......”他纵情地向前律动着。

 

他们花了一阵子找到节奏,也苦了桑德兰在下面一味承受着。一些更多的哼鸣和呻吟。“注意自如地吸入。” 许普诺斯宁静自如地督促,然后顺利获得了一些顺从。虽然这些服帖是暂时性的,快要到了的时候希拉将后穴夹紧,身体挺直,在宣泄了之后任由许普诺斯在他身上继续狂放地抽插,他甚至出手握住了它的脖颈,这算是一种情趣。因为没有人需要呼吸。

 

桑德兰居然任由它射在里面,这种消极情绪要改。许普诺斯有些分心地想。他暂时抽出来,跻身上床,挥手示意桑德兰躺在一边歇着,后者好整以暇地听从了意见。

 

“转过来,腿张开。” 许普诺斯镇定地说,希拉听话地换了一个姿势:只身平躺在床上,缓缓分开了腿。他将它的腰身推了起来,找准了时机再次光临了进去,获得了一阵轻喘。在事前满足服务人员的食欲很重要,满意了它会任人摆弄。

 

知道它平常在做什么样的事,不过真正摆在眼前有一种陌生的感觉。桑德兰不能断言这种感觉全然不好,催眠师熟练地释放了某种艳丽动人的东西。不久他又来感觉了,索性一边欣赏着身旁的景致,一边自己抽出手动了起来。

 

“希拉阁下,您冷落您的血奴了。” 许普诺斯一边慢悠悠地说,一边身下不停地摆动。他已经射过一次了,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万神殿的遗传。

 

“是我的问题。” 希拉轻笑了一声,转过身并且成功将许普诺斯带到了下面,“请原谅我的逾越。” 它抬起头对桑德兰说,后者不介意地点了点头。希拉变换了一下角度,凑过去将桑德兰纳入了口中。它一前一后都熟练地吞吐着。

 

果然什么东西经久不衰都应该是有它的理由。正在享受的两人之中有一个这么想。不管怎么说,他们暂时达成了分工合作,施压让希拉放纵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最后几乎是同时射在了冰冷而柔软的黏膜里面。

 

“还觉得舒适了么?” 都是熟识的人,希拉将口中的粘稠咽了下去,用手背擦了擦嘴,放弃地躺在两人之间轻声问。

 

“还可以吧。” “还算渐入佳境。” 许普诺斯和桑德兰中肯地说,不能吝啬对侍者的称赞。

 

“很高兴您这么认为。” 不愿意继续和两个人一起温存,它率先起身向浴室走去,不远处传来了水声。

 

许普诺斯轻咳了一声跟了过去,然后桑德兰侧卧在床上,在又一阵依稀可见的贯穿声和呻吟中闭眼小憩了一会儿。

 

等两个人轻声交谈着回来才将衬衫搭在手上,到浴室里发现浴池已经放好了水,他放松心情,潜了下去。

 

衣衫布料摩擦和走路的声音。他们吻到了起居室,希拉又给许普诺斯倒了一杯酒。他也没喝多少,把握着淡香槟。

 

希拉坐在少年身边,听他说他今天过得怎么样。还不错,挺有意思的,看起来也就这样。

 

“你的案子没问题,” 他听到许普诺斯这么说,“有事找我。”

 

“假如有问题的话我会的,” 希拉这么承诺,“也欢迎您继续约谈。” 这个精明的侍应生。

 

开门关门的声音,桑德兰换好衬衫在镜子前漱了漱口,更换上一副精心准备的微笑。

 


[1] ft. Rizogalo.

Freya

Freya

[歌词] 归去来兮

[歌词] 归去来兮